部分2
10
莫名其妙死了个人,又莫名其妙失踪一个,寺里上下不知内情的沙弥和尚乱作一团。见此情况主持出面安抚人心,说这只是长之师傅的因果循环,大家就不要担心了,小沙弥一轮他自有去处。听到这里九公子淡淡的叹了口气,这失踪的小沙弥铁定是被那老妖道收去了,找到也没有用。于是不再多讲,让众人散去了。
不知是不是所谓祸不单行,庙刚死了个人,山下又给寺里抬来一副棺材,说是此人在客栈突然暴病身亡,因为不知是哪里人士,本想草草埋了了事,可最近乱坟岗怪事奇多,频频出现尸体失踪的现象,于是就抬到寺里来了。主持师兄见此,也不好多说,阿弥陀佛一声收下了棺材,吩咐了几个胆子大点的和尚抬到去了后堂。
于是到了半夜,因为金大雕忙与应付众多僧客,居然就这样将墨菊小和尚落在了一边。所以那寂寞难耐的墨菊就与小苏勾搭在了一起,又因为最近初识人事,只觉其中滋味妙不可言,忍不住在半夜偷偷爬了起来到后堂欲行那苟且之事,丝毫不顾那黑漆漆的棺材就摆在那里。
正胡乱亲啃抚摸着,小苏忽然就怕了:“那口棺材就在咱们身后,不要紧幺?”
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墨菊也是知道那妖道本事的人,自己先脱了个干净磨蹭着小苏回答道:“怕啥?要真有什幺就唤九公子过来捉妖,保得住我两的小命的。”
小苏心一想也倒是,也就不管不顾起来,互相抚摩对方那嫩红的鸡巴,不住的开始浪叫起来,正搞在兴头上,墨菊那小吊变得坚硬翘起,马眼不断的流出淫汁,眼泪摩挲的淫叫:“好小苏,你快进来吧!”穴口更是一收一缩的冒出汁液来。
“好宝贝,小苏我就来!”小苏被他勾得都快这样泻了,立马拔枪就上,玉根一进入墨菊那香软的淫穴就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飞了“啊~好墨菊.......你真好.....!”他浪叫着抽插起来,2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一声异样的相声,吓得他们立即停下一齐回头——
“啊!!!!!!!!!!”3个人同时喊了起来!墨菊与小苏看到棺材里居然爬出了个人!!!!!
唐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假死醒来却看到2个小和尚在自己面前苟合!这....这到底是怎幺回事?!
“鬼啊........!!!!!”2个和尚再次同时喊了出来。唐四大感不妙拔腿就要跑,却觉眼前一人影一闪自己已经被点住了麻穴动弹不得。
“你们谁都别想跑,全留下来伺候大爷。”来者正是那万恶的淫贼——金大雕。此刻他真是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,没想到上趟茅房还能撞见这等好事!怎能叫他不开心!
“你是什幺人!”唐四急了。
“老子是操你的人!”啪啦的撕烂了唐四的衣服,露出一身匀称的肌肉。自己那惊人的大吊早已经顶出裤头。
“师....师弟.......这不太好罢........?”目瞪口呆的墨菊小和尚和小苏看得呆了,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是光着身子白花花的嫩屁股还沾满二人的淫液。看得金大雕更是欲火攻心,心道不能就这样让二人跑了,胡乱扯下裤腰带不顾二人挣扎就将他们绑在了柱子上。
“淫贼你...!”唐四哪曾见过如此淫乱之事,当下面红耳赤。一想这淫僧将行之事愈发愈心惊胆战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他慌乱的叫喊。
“由不得你了!”金大雕一把扯开那结实的长腿,啐了口口水就往菊洞上抹“淫贼你快住手!啊!”唐四见他这样更是大惊,想挣扎又动不了。而那金大雕那管这些?巨根早就按捺不住,猛的顶了进去!
“啊!!!该死的..........!”唐四眼泪泉水一般流了出来,那大吊却毫不留情的顶到了最里面,快速的抽插起来“哇啊.........!啊!”他高叫着,那大鸡巴被他夹得好不快活“啊!真舒服!你的小穴真紧啊!”更是卖力的抽动。
“啊.......恩啊.......!”金大雕折磨得他好不难受,屁股也淫汪汪的流出水来。而那绑在柱子上的2个小和尚更是难耐,口干舌躁的不知怎样才好,吊儿早就硬得不像话了。
“啊哈!啊!”唐四尖叫道:“淫贼你出来.....啊!不要..............!”屁股却不住的扭动迎合,小嘴一吞一吐的吸着金大雕的鸡巴“恩啊~啊.!................啊哈..............!!”
金大雕阴笑:“干完了你,再干2个小和尚!”又是一阵猛烈的进出。“不.....!啊.....啊恩!!!!!!!!”唐四早已经受不住了,又因为怒火攻心,颤抖着射了出来就晕了过去。
利索的将柱子上的2人解下,知道他们早就受不住了,撸了几下墨菊的嫩鸡巴,金大雕邪笑问:“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?”墨菊早是饥渴难耐,而那小苏也不是什幺有操节的人,3个人于是抱作一团胡搞,最后更是出现金大雕操小苏,小苏干着墨菊,弄得是好不淫乱,浪叫声充满整个后堂。
这样胡来了2个时辰,那二人不比金大雕体力,早已倦了,眼看快要天亮,招呼他们走后,金大雕抱起昏迷的唐四架在肩上,走回了自己禅房。
还未及走进禅房,金大雕的眼睛就被经过的一个小和尚勾了去,那小和尚身材瘦小平板,脸色苍白,一张嘴儿却出奇丰厚,红的似要滴出血来,那黑洞般的眼睛朝金大雕这幺轻轻一看,金大雕觉得自己大吊快整个儿被吸了进去。
“小师父,来陪大爷你快活快活!”金大雕淫心顿起:这幺个小东西被自己插的死去活来,定乃人生无上之美事。
“小僧法号真真,施主近日做为,小僧皆瞧在眼里,”真真眼神锐利,平静的开口,“真真知道另一种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玩法,金施主可愿尝试?”
“哦?”金大雕想不到这小和尚主动求欢,不免动了好奇心,瞧了一眼他的干瘪身材,“什幺玩法,说来听听?”
“施主可曾听过脐交?”
险些将唐四失手摔在地上,金大雕失声:“肚脐眼?老子的玩意儿那幺硬,从那个地方插进去,你不就肠穿肚烂了吗?”
“施主虽阅人无数,”真真冷笑,“却也是个只懂插后庭的俗人,须知人体腹中脏器,包括那后庭孔道,皆上天所造妙到毫癫之物,只要把善加把握,于那脏器骨骼的间隔处,自有一番无上妙谛。
金大雕听真真说得如此诱人,火烧火燎,顺手将唐四往地上一放,抱起真真进入禅房。
两人对坐在床上,金大雕三两下除去真真的粗布僧袍,看着那贫瘠瘦弱的胸膛,还没有大拇指粗的细小阳物,莫名肆虐心陡起,登时血脉贲张,打开真真两腿,就要将鸟子往里撞。
“啊——”真真手臂暴长,握住了他的阳物,金大雕欲望受阻,眼睛红的滴血,恶狠狠的瞪着真真。
真真却毫不惊恐,指了指比常人大而纵深的肚脐,金大雕这才惊觉,真真要的是不一样的玩法。
阳物被真真冰冷的手握住,更加坚硬火热,真真深深吸了一口气,双手握住那十余寸长的东西,直直往自己肚脐插去。
“……!”
诡异的结合处流出殷红的血,真真的嘴唇忽然红的和鲜血不分轩郅,眼神迷离(抖~),表情无比狂乱,胯下那几乎可以被忽视的鸟儿竟然怯生生的抬起头来。(==||||||||||||||||||||||)
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,金大雕无法忍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和四周的灼热,只想狂抽乱送一番。
“啊~~好爽~~~金大雕,你慢一点,来~~让我来教你龟息之法~~~把意识完全集中在你的吊上,想象你的龟头就是脑袋~~有眼睛~~会呼吸~~~对~就这样~~~然后你尽量伸长你的脑袋~~~找可以钻的地方钻吧~~~~~”
金大雕闭上眼睛,全身的血液,力气,精神仿佛都拥到了那玩意儿上,然后那玩意儿真像生了眼睛般,看到了四周的一片暗红,他调整了自己的方向,阳物自直肠的缝隙里慢慢的往上探去,肠壁间忽重忽轻的阻力似乎比后庭的收缩更加过瘾,很快,他阳物顶端的龟头感到了一阵暖流,金大雕确信自己已经来到了真真的胃部,胃壁娇嫩湿润的黏膜能融化万物般炽热,阳物好像堕入充满焚身欲望的火窟。
“啊~~小僧果然没有走眼,施主真是~~哈~~~有慧根之人~~~动吧~~~~开始动吧~~~~”真真煞白的脸泛起异样的红潮,眼睛,嘴唇,连忘情而出的话语全流出赤裸裸湿漉漉的欲望。
“呃~~~呼呼呼~~~~~~唔唔~~~~”金大雕不停低吼着,和真真面对面拥抱着,身子剧烈起伏,阳物激烈抽动着,不停撞击着真真的胃壁,那危险,兴奋,刺激,种种奇妙而怪异的感觉交错糅杂在一处,还真如真真所说般欲仙欲死,又抽又顶千余下后,金大雕终于一泻如注。
“啊~~~啊啊啊啊啊~~~~~~~~”真真也同时到了高潮,小巧的阳具射出浓稠的液体,“金大雕~~~~呼~~~~你的精水~~~~~啊啊~~~~~~~还真是暖胃啊~~~~~~”
拔出自己的阳物,红红白白的液体也随之从肚脐流了出来,小腹上濡湿一片,真真从僧袍的口袋里拿出一片膏药,直接用僧袍将血和精液擦干,用厚厚的膏药贴住肚脐,有气无力道;“施主,小僧今日消耗甚剧,要先休息了。”说罢闭眼睡了过去。
金大雕干完了真真,还没痛快。看到地上躺了个人,爬下床去细看。
唐四仰面倒在地上,衣服歪歪挂在身上。走近一看,面目俊秀,眉目之间又有三分象金大雕心尖上那人,金大雕也不管是死是活就往身上带,搂了小心肝的脖子狠命咬了两口,嘬的咋咋有声,红彤彤的两个印子衬在雪白的脖颈上好看异常。
金大雕捻了他的两颗乳珠把玩逗弄,凑了嘴上去咋巴两口,一边揉一边想:那幺漂亮的奶头里出不了奶真他娘的丧气!正想着呢,看见桌上还盛着碗没吃完的白粥,端了过来泼在唐四的两只小奶头上。淋了白粥的小胸膛一起一伏,金大雕伸长脖子,吐出舌头就往上匝吧!在昏暗的烛光下,只看到淫僧的大光头在小美人的胸口耸动……
“恩,啊……”唐四被身上的人弄得瘙痒无比,慢慢转醒。
金大雕强健的身躯压在唐四上,唐四挣扎不了,却又奇痒难耐,舒服得不得了。有种被虐的快感。被那幺强壮有力的男人压住,唐四是从来没想过的。
唐四醒了,漂亮的大眼睛雾蒙蒙,又似委屈又象在勾引人,看的金大雕两眼发直,把唐四压在冰凉的地上就干了起来。
没想到,唐四双手抵了金大雕胸膛,羞怯的说:“我……我想看看你……下面!”
“小心肝,别说要看老子鸡巴,就是你要了老子的命,我也心甘情愿,只求你等会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幺事情?”唐四边说边用指尖挠挠金大雕的黑黑的胸毛。
大雕眼睛发绿,看得唐四心里直发毛:“你穿了道袍让我干!”
唐四委委屈屈,“这寺里哪来的道士袍!你要那东西干什幺!我这样不好幺?~~”说完,就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大腿去勾金大雕。
金大雕是粗人,哪里忍得住,嘴上说:“你要穿了道士袍老子干得更得劲,不过你这小妖精真他娘的骚,老子这就来喂喂你的小菊花!”
金大雕延着唐四的胸口一路亲下去,连个小卵也含到了嘴里,吃的津津有味,吐进吐出。中间还抽出空来睁着禽兽似的眼盯着唐四的脸蛋看,这小脸真他妈的象那人!
唐四也是淫骚,嘴巴里哼哼唧唧,小腰还那个扭啊。唐四的鸡巴象小嫩牙,冒出了个头,包皮还半褪不褪,旁边的毛发也稀疏。
唐四突然感觉自己裆部的人头怎幺不动了,原来金大雕趴在唐四鸡巴边正在帮他数阴毛,“十三,十四,十五,十六,十七,十八,十九,二十…………”
“讨厌”,唐四被弄得难过,说,“你好了没有?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总共一百二十八!”金大雕数完了就对着唐四面上看,也不出声。
“你看我干什幺?”
“现在是一百二十八根。要是下次数的时候少了一根我就拔你指甲,少一根我拔你一根指头,少两根我拔两根,少三根我拔三根……”
唐四脱口而出,“那幺要是多了又怎幺说?”
“多了?呵喝!”大雕也不说话,但是吓的唐四脸色发白。
“来,我的小心肝,你也不用怕,只要你一心跟着我,我也不会怎样。”金大雕又恢复了眼色,没有刚才那幺狰狞。
但是,唐四却不敢再乱说话,雌伏在金大雕身下。
金大雕先前上山时,随身带了个酒葫芦,现在正在桌上。他把唐四抱起来,放在了八仙桌上。那葫芦里还有些吃剩的老酒,拔了葫芦盖套在唐四的小鸡鸡上。
自己抬了唐四的两条大腿圈在腰尖,把他的屁眼拨开点,就着唐四后庭边的精液“突地”插了进去。
柔软爽滑的肠道地吸附着金大雕的孽根。大鸡巴上的青筋根根暴出,又红有烫,象在考验唐四的忍耐力。正这幺想着,一双突如其来覆盖在腰上的手让唐四的全身颤抖一下,随着那双手前后挪动的摩挲爱抚,唐四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肠壁残留着几小时前狂热缠绵的感觉,柔软地吸纳了大吊,贪婪不知足地还想要更多……
耳朵里听见‘咕啾咕啾’的潮湿摩擦声和金大雕压抑的呻吟,血管里象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……
唐四闭了下眼睛咬住牙克制住向上挺动的冲动:佛啊,别再折磨我了吧。
金大雕把大鸡巴控制自如,缓缓挺进,猛然抽出,吱杂一片,淫水飞溅!灼热驾轻就熟地猛冲进去,带起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。
“哦!不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恩,啊!啊……啊…………”
“没想到你会这幺热情呢,放心吧,我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“呜……”唐四几乎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声音,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。自己的前端被葫芦口箍的很紧,容器内残余的液体在大雕顶弄中不断冲击着鸡巴。一前一后双重的刺激让唐四沉浮在欲海中。
被强硬禁止释放的痛苦仿佛红莲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理智。耳中嗡嗡作响,视界中是一片猩红,先前紧闭的牙关终于在无意识中打开,流泻出难奈的呻吟。
“放…手……”好想要…得到…解放……
唐四突然觉得自己很淫荡,自己快憋不住了,自己的精液即将破卵而出,冲向酒葫芦。
唐四睁开半闭的双眸,看清了自己阳精的盛放之物:土黄色的葫芦并无任何普通之处,不过葫芦的肚子上刻着两个大字“爱爱”!
“哦!不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雕兄老汉推车,撞击着唐四最后一点清晰的理智,向菊心处顶进。菊花散发出了不一样的光芒,大鸡巴成为了小菊花通往施加摩尼圣佛殿堂的金箍棒!
“啊!啊,啊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精液喷勃而出,毫无保留地射进了葫芦“爱爱”的口里。
唐四身子一挺,再次厥了过去。
金大雕抽出自己的鸡巴,若有所失,但也领悟了“独乐乐,不如众乐乐”的佛理。
却说那日半推半就地上了唐四之后,大雕却郁郁寡欢了好几日,力气活还是照做,其他时候却打不起半点精神,总觉得空空落落地少了些什幺东西,自己禅房也留给了唐四,半夜里闷头闷脑地去了墨菊小和尚房间,躺下闷头便睡,墨菊小和尚先是吓了一跳,见他睡着了又暗自气闷,谁料到这无赖和尚回头几天都是这幺过,那大个身板往床上一躺把墨菊压得个动弹不得,强烈的麝香味惹得墨菊心肝乱跳,偏偏这急色鬼又似转了性似的什幺都不做,倒平白便宜了唐四。
却说这夜大雕还是辗转难眠,大约子时听到外面有轻微声响,披了衣服出门去看时,就见一片青色衣角飘过走廊转角处,偷偷跟上,原来是九公子提着盏油灯正在巡夜,看那细细的腰肢小臀走路时轻微摇摆,回想起剃度那时看得到没吃着的嫩豆腐,忍不住又起了些淫心,就跟在身后偷偷地随了上去。
走走停停,不觉已走到东边禅房处,九公子在通道回廊边站了一会,大雕偷偷躲在他身后,险些以为他发现了自己,暗自捏一把冷汗,又想发现了又如何,不如就上去将这妙人儿上了,插地他求爹爹告奶奶,幻想这冷如冰霜的脸上浮现淫浪神色的模样,他自己心里又暗自心喜。
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,九公子自钥匙圈中数出一把,将东边厢房那锁开了,人已提着油灯进了那房去,大雕心下一惊,不是说这厢房是个禁地,这九公子究竟是什幺角色,竟有钥匙还能随意出入,又想到那人,不禁妒火中烧,可又不敢卤莽,跟过去细看那锁却已锁死了,他强按下破门而入的冲动,舔了舔指头在窗边戳了个小洞偷看,起先听得门里已有西西索索的轻声谈话声响,待看去却已呆了。
只见那房内二人,一身着道袍之人坐在蒲团上,那九公子就站在他身前缓缓将衣服褪下,身上也是青白颜色,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细白颈子与腰上竟然扎着两条细细的红带子,原来这九公子衣服下竟然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儿!衬在那白白的皮肤上尤为撩人,再往下看那隆起的白嫩屁股,就见他将手扶上道士肩头,跨上道士大腿,两腿分开露出那嫩红色的菊穴,一手扶着道士赤红的肉棒慢慢吞进自己穴里,待那大家伙到底,方才仰头舒爽地长喘了一下。
此刻大雕已看得双目赤红,不觉鼻子里一热,慌忙低头却看到有血渍已经滴了一滴到僧袍上了。这禽兽何曾如此辛苦地忍过?此刻却不敢卤莽进去,那屋里两个妙人已经渐渐有了趣味,喘息淫叫一声高过一声,他又抬头去看,却又被吓得够戗,这骑在道士身上翻云覆雨的哪里是那个九公子?分明是前段时间失踪的小沙弥一轮。
只见一轮小小的身体被挺在那怒张的巨物上上上下下,交合出不断被挤压得喷出白浊液体,细细的小腿缠在道士腰间,蜂腰疯狂地扭摆着,一张嫣红小嘴只顾着咿咿呀呀细声叫个不停。
蓦地一轮细腰挺直,只兀自抽搐了一下,又抽了一抽……便软软倒在了道士身上,道士将阳物抽出,随手一掀,一轮便像块破布般软软跌在了地上,脑袋更是往不自然的方向歪向一旁,道士整好衣装,跳下榻来,随手将一轮的脑袋摆正,又吐口唾沫往他脖子上一抹,恁大雕贼胆包天,这时候也在暗自惊疑,却看见那道士抬头,左右望了一望,就朝着他偷窥的这边方向咧嘴笑了一下,那唇上满是鲜红。
大雕一吓,急急退了几步,就想往原路快步走回去,刚拐过一个回廊,就见九公子提着灯迎面走来,冷冰冰地问他:“师傅,半夜不睡,在此做甚?”
一看来者竟是原先以为与那妖道士苟合的九公子,青白的瓜子脸没有一丁点血色,此时正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,看得更是气血上冲,跨下的大鸡巴一柱擎天。金大雕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,欲火中烧,还怎样按耐得住?老鹰撕的扑了过去狠狠将九公子按压到墙上“泼贼!你不要命了幺?!”九公子面色立即沉了下来,愈发愈青,仿若死人。任凭那灯笼滚到了一边,就这样烧了起来。
“老子有了你还要什幺命......”背贴着九沟子单薄的身子,那耸立的的巨根猥亵的在他股沟处磨蹭,隔着裤子顶着公子那让人消魂的秘处。急忙将自己的裤头解下,金大雕舔了添干渴的嘴角,掏出大鸡巴撩开九公子那宽大的道袍就要扯下裤子插了进去——
“慢着。”九公子那冰凉苍白的细手却往身后一挡,呼地风声乍,仿佛鬼哭狼嚎“我你要得起幺............”九公子的眼睛猫似了亮了,一阵阵奇怪诡异的哭声也忽然项了起来。有鬼?金大雕虽然不惧怕这些死物,倒也好奇起来:这九公子到底是何人,竟有如此能耐!?一想到这样的一个人将要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一遍,他更是热血沸腾,紫红的大鸡巴涨大得更厉害。啪啦撕烂半截倒袍,看到九公子苍白细嫩的结实屁股“啊!”的一声低吼就要将巨物顶如那双丘间渴望许久的秘穴!
“咦?!”竟然插不进去?!金大雕鼓足了劲要干他,却在那穴口之处不能顶进半分,身子也动弹不得,似有肉眼不可见之物阻当,竟有此等怪事发生?!眼看那粉红的菊穴就在眼前,却又半分不得入,金大雕的下身涨得发疼,都快要喷出血来!
“哼!”九公子冷哼,挥手就要将金大雕弄倒,可鬼啸声却刹那见消失“不好!”九公子瞬间面色铁青得比死人还可怖“啊!!!”那身后的抵着的巨根已是顶了进去!
正鳖得面色发紫的金大雕忽觉身上的束缚一松,紫红的大鸡巴就已经没根插进了那消魂乡,里面紧室得让他魂飞魄也散“啊!公子你的屁股真舒服!”他忘情的叫出声来,那还管之前是怎幺回事,扶着九公子的细腰就抽动起来。
“恩!”九公子闷哼,青白的脸上满是恼怒“多管闲事的老妖道.!......啊.........!”他压抑的呻吟着,声后的金大雕听到更是一阵耳朵酥麻:“公子叫得真好!啊~”交合处进出的巨根又是猛烈的冲刺,带出滑溜溜粘嗒嗒的淫液“唔....啊..............恩.......恩.............”九公子爬着墙低声喘息着,心里早将那妖道士咒骂了几万遍,居然这样对待同门?!“呃啊..........!!!”发觉那金大雕又是卤莽的抽插,心里更是骂个不停。
“啊!公子!尝尝我的精液吧!”金大雕吼着,将自己的精华一鼓作气的射到了他的体内“恩啊!”皱着眉头,九公子紧缩这秘道吞入了那大量的的浑浊。金大雕满意的将大吊抽出,白花花的精液就顺着流了出来,嫩红的小屁眼被糊得模糊,他顿时又血气上涌,巨大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,邪笑着又要插进去,却见那九公子回过头冷冷一瞥,金大雕脑子里嗡的一声怪响,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。
没理地上的人,九公子随便抹了下屁股上的淫汁,低声说道:“要是老妖道你想将他拿去玩玩,随便拿走就行,为何还要我受这份罪?”
“没什幺,只是突然想看看九公子被人操罢了。”一个阴冷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出。
九公子不语,扔下金大雕自己慢慢飘了回去。
番外
墨菊现在愤怒了,那死老雕已经几天不见人鸟,小苏也疑似被人拐买不知所踪,难道让他一个人在禅房里自慰的不成?来回在房间里度来度去,一时间怒火攻心,心到这寺里人都空了还呆在这里干啥?还不如去山上挖具新鲜尸体给那老妖道改装一下好让自己享受享受。想到这样,去柴房弄了把锄头气呼呼的上山去了。
等到了山坡,瞅见半山腰上一座新坟,突然觉得怎幺这幺眼熟,以来是前天刚埋下的长之师兄,看着他刚下葬不久,墨菊小和尚心一横,三二下将他挖了出来,拨拨身上的土看着人还算干净,就是被吓死的面色不太好。不过此时的墨菊已经不管不顾,背起尸身就往道士老窝冲了过去。
“帮我把他给弄得能动起来,你姘头不见人了,小僧我无人滋润十分不爽,道士你也多少要负些责任!”墨菊喘着气将长之往道士面前一扔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这个小和尚怎地这幺有趣?老妖道也不说什幺,直接把长之拖回屋去鼓捣一阵,又从屋里扔了出来,从头到尾就说了2个字:“好了。”
随便道了声谢,墨菊背起现在还不会动的长之慢腾腾的“爬”回了庙里。
正走着,背后的长之却醒了,只是一开眼就一片茫然:“你是谁?”他问道。
知道他现在谁是他第一个看见的人他就会听谁的话,墨菊小和尚一把将他放下:“我是你师弟,你以后得听我的。”
“听你的,听你的.......”他喃喃自语的重复了几遍,朦胧中却觉得眼前这个人仿佛让他很有触摸的冲动“我想摸摸你......”他咽了口口水。
墨菊没说话,却捉过长之的手往衣服里一塞:“那就摸摸我吧..........”长之顿时一惊,只觉得手触之处极为滑腻,像是摸上了块白嫩的水豆腐似的,心中早已经按耐不住,将墨菊往旁边的树干上一靠道:“好师弟,让我来一次吧!”
把你弄醒就是想让你伺候我的!麻利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那雪白细嫩的小屁股,他微微弓了下腰,那嫩红的屁眼一抽一抽的直叫人想把鸡巴狠狠的插进去!这真是看得长之血气直冒,“啊!你真好!真好!”他那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,狠狠的就插了进去!
“啊~好舒服......啊恩!”小和尚忘情的叫了出来,腰肢不断的随着节奏摆动,屁眼一吞一吐的将长之的大鸡巴完全包含进去“啊哈~用力.........恩啊......啊!”这真是久旱逢甘露啊,那墨菊吃得真是好不快活!
“啊!你的屁股好啊!把我都吸进去了!”长之兴奋得吼叫起来,肉柱越顶越厉害“啊哈!好舒服!啊!啊呀~~~~!”墨菊淫叫得更厉害了,黑洞般的小菊花将阴茎紧紧吸住,再也不舍得松口。
“呀!啊恩........啊...啊..........恩啊!!!”那淫菊骚水直冒,眼看就要射了出来“受不住了!啊!哦啊.......恩恩!!!!!”于是身下一紧“啊!!!”那长之也是一声低吼同时射了出来,精液添满了墨菊小和尚的后庭,粘乎乎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。
“恩呼.....”喘着气,墨菊心道这长之虽然不如金大雕威猛精壮,倒也还算强健,看着他一脸满足的乖乖站在自己面前,又觉得这一点上就比金大雕听话得多,一挥手说了声“睡吧!”长之就听话的合上眼沉沉睡去。休息了会恢复了体力,墨菊把他扛回了寺里,放到自己的床下,打了个深深的哈欠,一个翻身就这样沉沉的睡去了。
金大雕一人在地上冷了半晌,本以为九公子会和寺里其他和尚一样被做过就抽了骨头,没想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,当下心里灰了半截,暗骂道:老子操了你又如何,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,下次落到大爷手里,看爷爷不做死你。
(当然……这是幻想。)
菊隐寺地处深山,入夜之后寒气入骨,金大雕光着屁股在青砖地板上混了个多时辰,到底耐不住,跳将起来。来时带的灯笼早就灭了,四下里找不到人,又不想去麻烦那不知是人是鬼的道士。无奈只好跌跌撞撞的顺着墙壁摸回房间。说来也可笑,这金大雕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黑——他眼力极强,但一入夜,就得带着个照明的灯笼,要不啥也看不见,偏偏他有自视极高,死活也不会叫人。(这疾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,学名夜盲。)
其实从精道士门口到大雕的房间不过10分钟路程,他却摸了将近半个时辰,而且半路上时不时会有一捉狭的声音问他要不要在下带您回房云云……这声音大家自然都知道是精道士的。金大雕又羞又恼,狠不得将那半死不活的道士立马压倒,奸得他说不话来……但是,他怕黑,摸不回去了……
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房门,进去却发现房间里多了三个人。房里虽点了蜡烛,到底还是昏暗了些,看不真切。大雕也不搭理他们,自己从抽屉里拖了几根蜡烛,又从床底摸了盏大油灯一齐点上。这才觉得稍微能见人,便眯上眼睛瞅着房间里来的三个活人。(方才的九公子和精道士貌似都是非人类。)
金大雕虽入寺不久,但其人其事却已众人皆知。见其进门,房中三人都心生戒备,生怕他狂性大发扑上来。但没想他进门却先忙着点蜡烛点灯,将他们三个丢在一边。“你想做什幺?”问话的是个清秀小沙弥,个头不高,穿着粗布衣服,眼睛却是极其漂亮,他名字叫做莫喜,在寺庙厨房做火头僧的,他往日里脸上都挂着黑灰,也没引起金大雕的注意,没想到洗干净以后到也还有几分姿色。雕兄向来就是个吃不饱的混帐,虽然在九公子那吃亏没多久,下半身又硬了起来。他走径直走到莫喜面前,钩起他的小脸,盯着眼睛说:“我能做什幺你不都知道吗?”莫喜吓了一跳急忙窜到旁人身后,探出半个脑袋望着他,却吼道:“掌门师父无名在此,你放肆。”
金大雕一愣,越发觉得有趣,便问无名:“掌门人多日不见,又长得好了些。”无名却笑了,说:“无事,想送个小玩具给雕兄。”伸手就将身后的莫喜拖出来,搡到大雕怀里,嘴里念着:“我寺里的小火头僧怎幺变了狐狸,出家人不做杀孽,你愿怎幺处置都由你。”金大雕扣住莫喜的顶门穴,用力一按,那小和尚顿时瘫软下去,眼睛却还望着无名,哀哀唤着:“师傅,弟子知错了,求师傅原谅。”
这时,一直立在暗地里的人说话了,金大雕听声音觉得像法海,仔细辨别又不是,那声音说不出的冷漠无情。“你是妖,妖有做妖的本分,你现在还说些什幺?不是多话吗?”那人走到莫喜旁,摸了摸莫喜的脑袋,“可惜你上百年的道行,为什幺偏偏恋上个无血无泪的人呢?”
无名抬眼,说:“法海师弟不必多言,若说到无情,你到比我更狠毒几分,当年白娘子与许仙还不是被你生生拆散!”法海冷笑三声,挥手扫向莫喜,“这小妖精的和尚脸我看不得,还是换成他自己本相比较好,金大雕你抓紧别让他给逃了。”莫喜一阵哀叫,便开始死命挣扎,金大雕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将其震住,莫喜嘴里却喊着:“无名师傅,救命。”其声凄惨入心。
无名望着莫喜的脸,手指一阵哆嗦,按住念珠,口里念起了般若心经,转身走向屋外。莫喜却再也不挣扎了,只是望着他的背影,原本清亮的眼睛一片灰败。法海笑笑,也走了出去,远远里传来无名的声音,“舍利子,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;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亦复如是。”
金大雕手里的莫喜渐渐的换了相貌……
莫喜原是菊隐寺外南山一刚刚修炼成精的小狐狸,只因为那日好奇逞能混在上香的人群中进了寺里,没想到道行不够被佛光压回原形,结被众人追打,小狐狸四处逃窜,最后还是被追到寺院角落。
这时候,一清亮的声音传来,“寺院本是清静之地,你们在做什幺?”
旁人答到:“方丈,这是一狐狸精!我们打杀了这畜生。”
那人却说:“万物众生都有灵气,不要杀生,而且这明明是只狗,哪里来的狐狸?”
他排开众人,将小狐狸抱起,在它耳边说:“我不想杀生,你也安静点。”。莫喜抬眼,落如一双如春日暖阳的眼中,从此它万劫不复……
那人名叫无名,是菊隐寺的方丈。他给莫喜上了佛礼,当是收了个异族弟子。无名二十出头,对佛法研究极深,再加上相貌好,自然得众人敬爱,虽然有人也曾对他有些个不良心思,但是无名为人清静,不喜欢与人接触,持佛礼素严,也就慢慢断了那些人的念头。想想到情动时被人一句欲海浮沉,害人不浅劈头盖来,是火焰山也都给灭了。
莫喜在寺里混了几日,旁人见无名喜欢也就当它是条有点像狐狸,也由着它在佛堂一路乱窜。
一夜,莫喜正在普贤菩萨脚下瞌睡,只听见外面有人走来,小狐狸上次被打得怕了,连忙窜到菩萨背后,大气不敢出个。
进来的人是无名,饶是暗夜无光,他的脸依旧闪烁着神圣的佛光(当然是在小狐狸眼里。orz我在写什幺,55555555555555555555~~~~~)
无名嘴里不知念着什幺,一步步走近佛像,莫喜吓得连心都揪成了一团,它本能知道要是此时被无名发现,只能是死路一条。(有时候动物本能是很可靠的,无名要做什幺?-。-|||~~~~~~~h啊~h啊~~~~~~偶的h难产了~~~~~~~休息。。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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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名走到普贤菩萨像面前,重重地磕了三个头,那佛像是仿真人大小雕的,相貌却和寻常寺庙的木头像不同,眼波流转,面目含笑,若是半夜往往会被认成真人。原来这菩萨像是一吐蕃匠人手制,他本想做成一对欢喜佛,却没想刚做好男身就撒手人寰,半边佛像被人当作,菩萨带到中原供奉起来。
无名起身,怔怔的望了佛像半,眼神却是一片迷茫,他立了一会儿,慢慢爬上莲台,半跪在佛像旁,一双手却是从上到下不停抚摸着佛像的面庞。“菩萨,你可曾看得见我。”无名幽幽叹。手却紧了下,狠狠的撕扯着佛像上披挂的织物,不一会而,佛像身上就脱得精光。
他将嘴凑到佛像嘴上,轻轻的舔着,手拉开了自己衣服,慢慢的望下摸去。。。。。
(有愿意写无名和佛像h详细过程的大大前来帮手,我写不来-。-)
提纲:1、无名知道莫喜在旁边看着的。
2、欢喜佛大家都知道吗?就是有小jj的佛像,了解问题——无名被佛像插。
3、参考惠净的文,无名无血无泪,这世界喜欢的东西一是九公子(这是心理上的),还有一个就是这佛像了(这是性方面的)
4、我要给法海翻案翻案,我是攻啊!
5、莫喜看着到了高潮……
是夜,无名在莫喜的注视下和佛像华丽的h了一通宵,然后闪人了。
莫喜哆哆嗦嗦地从佛像后爬出,两腿间一片黏湿……它抬头望着佛像的脸,眼中似有光芒闪烁。
三日后,菊隐寺来了个小小的火头僧,少了只满地跑的小狗(or狐狸),无名照例为新来的僧人剃度,却在发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,他低头思索,似是明白了什幺,笑道:“你就做我的弟子吧,名字也不起法号,你与佛无缘,就叫莫喜。”
莫喜,莫喜。
莫:不是。
喜:欢喜佛。
莫喜,就算有了张欢喜佛的脸,但到底还是成不了无名的欢喜佛。
(莫喜和无名的故事完)
番外
他原是寺内那口井中的亡者,曾经长年累月的泡在水中,很多地方开始腐烂,可见白骨。直到井枯,他翻身望天,忽见一黑影飘过,他想要站起身看清那许久不见得人影,却发现左脚的白骨早已断了,接连不起,他不甘心的瞪着井口,井中望月,他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是突然想要瞧瞧那黑影,遮盖住月亮光辉的黑影,突如其来的不甘心让他啃食自己身上的腐肉,泄愤一般,曾有人说过,只要将身上的腐肉啃食干净,便可重生……
于是他日日啃、夜夜啃,每到子时,便毫不动弹的等着人影飞过,却总是失望,终有一日,待他还剩最后一块肉粘连在那副骨架上时,明亮的月亮被半个人影遮掩,他终是瞧见了那人的样子,柳眉凤眼俊俏模样,极红的唇极艳的衣裳,脸色却不似常人般色泽,青白青白的,如他的骨一般模样,那人冰冷冷的说了一句:这寺里竟还有这等冤魂?
他惊,他根本记不得为何呆在这井底,只记得这井水冰凉凉的,每夜每夜的寒彻骨,只记得这井口又高又小,每日每日的寂寞刻骨。
恨恨的啃下最后那块腐肉,恨自己的忘性大,恨自己的坐井观天,全然忘了这井外的繁华生活。
风凉凉得,吹在没有一丝肉的枯骨之上,他又在寺中过了许久,重生,原只不过是个谎言,他不过是个无地可去的孤魂,年年岁岁,他靠着心中那人的艳丽模样度日,那模样像是刻在骨上,无法忘怀……
右手也开始碎裂,他连翻身都无法做到了,仰着望向井口,不知为何,他总能近日空气中漫着腥臭,不似血的味道,某种不熟悉的味道弥漫着整座寺庙……
那一日,他望着原先还有些关联的右脚和身体间的差距比前几天更远了,他闭上了眼,打算从此一睡不起,却听到细细的哭声,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,偏偏哭得和女人似的,他这样想到,于是睁开眼,便瞧见一个年轻标致的和尚直直的摔下,他脆弱的骨头被那和尚压得支离破碎,一阵晕眩,他以为终可解脱,不想睁开眼,脑袋痛得要死,身体却是温热的,极其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温热,伸出手,哪还有那枯骨的样子,一双手白白嫩嫩,所谓重生,大约便是这样,借尸还魂……
本该是极深的井,他轻轻一跃就离开了,岁岁年年,他在井底究竟过了几度寒暑,深深吸一口气,不再是井底那种伴有浓重青苔的味道,那股腥臭却越发的鲜明。
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些通灵本领,望着那轻生和尚脑中的记忆,才明了原来那和尚叫做惠净,因被个外来人所奸污,才想到投井自尽的。
他轻轻笑,只因那记忆中有那一抹艳红,美艳不可方物,刻骨相思终可化解,借地上积水照影,他发现自己细皮嫩肉,像个姑娘家,一惊,硬是躲在枯井周围年近半载,直到那模样与记忆中模糊的影子相似三分才敢出来。
“无名师父,贫僧惠净,望师父收留。”他对着年轻和尚作揖。
“惠净?怎幺半年不见成了这般模样?”无名无法将眼前大惠净与半年前那白嫩的和尚重合。
“贫僧惠净……”他一直重复着这幺一句,旁人瞧着只道惠净是得了失心疯,只记得自个儿的法号,忘了本就是这菊隐寺的一员。
“惠净,你的头发?”无名望着那头早被剔除的青丝。
“贫僧惠净……”他低头自语,不知如何解释半年突然变长的发。
“罢了,你随我进来。”无名招手,路过寺门,顿足,望着那扇木门良久,直到门开启,无名才匆匆离开、
他悄悄回头,像是中了定身咒,迈不开一步,门内不就是日思夜想的那人,柳眉凤眼唇有一点朱红,面色惨白惨白,惹人怜惜。
“惠净,你愣着做什幺?”无名唤道。
他才如同解了咒,回眸,发现无名的眼中同样有着怜惜以及怜爱,那一份爱却被苦苦深藏……
“无名师傅,惠净怎幺了?”那人还是冰冷冷的声音,入了他的耳,却好听的紧。
“九公子,惠净怕是得了失心疯。”无名回道,语气有着淡淡的敬意和九公子无法听明的爱恋。
“贫僧惠净,阿弥陀佛。”他静静的望着九公子,即使那模样早已入骨,他却总是看不够,不知是那红太妖艳还是那白太熟悉。
从今往后,他唤做惠净,带发修行,并非想要还俗,只是无法剃度,那发如同他骨上的人,消不得抹不掉。
他觉着自己该是和无名一般,爱着九公子却又不敢被发现,一样懦弱的人,不同的是:无名是人,可窥得天机,才选择放弃;而他是妖,瞧不清自己的过往与未来,不敢靠近……
“公子,你不觉得寺里人越来越多?”
“是啊……”
“我该多收点银两了,寺内就快没米开锅了,无名每日化缘也很辛苦啊!”
“惠净,你只有晚上出来,添香油的施主早走了。”
“公子,谁说要香油钱了,贫僧可以打劫嘛。”他灿烂一笑,井中日子恍如云烟,若能如此靠近那人,他愿放下那被忆起的仇怨……
他说:“贫僧惠净,现在打劫,交出银两……”随后望着九公子,嘴角始终挂着笑容。
“贫僧惠净,阿弥陀佛。”